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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罚就是半柱香之久,我擡起身来喘气,见她唇瓣娇嘟嘟的,似乎被我吸得有些红肿,花劫承爱之迹,湿而显然。
我不禁怜意大增,将脸儿贴在她的香腮,轻轻地廝磨,只觉她面肌酥融,说不出的嫩滑,一时消魂无限,迷糊呓语:「好浣儿……你的脸蛋好光好滑,往后每天都给我这么贴上一贴,可好?」说着,换面与她相贴,又轻擡下颌蹭触,她的耳廓、眉骨、清额、鼻尖亦遭我轻唇触接。
浣儿吁吁娇喘,哀肯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再闹了,我……我身上好热……」
我将她紧紧一搂:「傻丫头,你是真喜欢我,对不对?」
浣儿眼儿迷离,喘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太坏了!」
我心知最开始的一番胡为,将她吓着了,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只再度将颊面贴上,肌肤甫接,两人都轻吟出声。
两人无声贴偎,耳鬓廝磨,恰似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悱恻之情,油然而生。
这般情形,我往昔从未有过,虽与三师嫂等众女有情热迷糊的时候,但她们年纪都大过我,不似此时如小儿女态般的作对双双,酥甜绵连的感觉,既新鲜,又心喜,如醉如梦,身心似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