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瓣,像婴孩的小嘴,将我尘根吞吐不竭,泛沫吐涎,发出那奇声怪响。
她身轻如燕,在我运功下更似没二两重,浑如画片纸人,在半空身子东倒西歪,婉转娇吟,,每受重击,她身子便是一阵哆嗦,两手抓不着实物,不停抓挠胸前,她上衣系带本被我暗暗揭开,此时襟怀大敞开,两只雪白的小鸽子,上下忽窜,跃跃如飞。
「啊,啊,夫君玩死浣儿了……」
浣儿上衣松敞,光露,形如初初入道的小观音,虚空坐莲,下方被水底飞出的白龙肆意狂暴地虐。
奇思异想之下,我目紧身麻,狂不歇,不须片刻,立时攀上高峰,泄意笼身,昂头哀叫一声,腰臀抽搐,精水狂涌。
随着手臂一软,浣儿从半空掉落,扑在我身上,身软如绵,娇喘不已。
「浣儿,好浣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是夫君要了我的命,浣儿浑身无力,一点也动不得了……」
「歇……歇一会,再让我好好疼你一回。」
「不要了,浣儿这里……这里都肿了……」
这一夜,我要了浣儿三回,等到最后一泄,天光已亮,鸡鸣四起,我困意泛起,不知不觉便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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