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晚熟,似小荷之尖新幼趣。如此参差相异,更撩拨得我欲发兴狂,难以自持。
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小女儿家的洁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我于是埋首其间,舔了花瓣,又吃水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觉嫩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根将它戳污,只用嘴舌来逞欢消渴,一边忙着,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开洞有瘾君」么?我今日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水光流泛,不禁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艳,细吟之声,出其鼻腔,微不可闻。
我心中一乐:「小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心下痒痒,轻唤了一声:「喂!」
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闭,小女儿家的情态,很是撩人,我心一跳:「板上炙肉,夹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虐之快,却哪得这调弄羞花的乐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于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道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