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急忙将手拿下,放到后背,三句并作两句,急急点头道:「宋恣那多事鬼已采药回来,正与东府那帮人躲屋子里商议,大公子的事,似乎有变!」
白面妇人喃喃道:「是么?东府这些人,久无管束,果然无法无天,竟连娘娘的话也不大肯听了?」
乌鸦挺直身板,冷笑道:「仗着些旧日功劳,没上没下,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白面妇人愣得片刻,醒过神,啐道:「你们几个不也如此么?!」
乌鸦、秃鹰失声抗议:「莫拿我们跟东府那帮人相比!」
白面妇人酸酸的道:「哼!便要比,比得上么,人家东府诸人,好歹有些真本事,而我吩咐你们的事,又有几件给我办到了?」
说到此处,愈增恼怒,「哗」的一声,抖手将窗布掀下,似乎再也不愿瞧见两人嘴脸。
白面妇人兀自在里头生着闷气,却听得车外乌鸦痛叫:「秃子,你疯了么!」
秃鹰阴恻恻地道:「雀使有令,要我将你的手斩了。」
白面妇人急扑窗前,道:「乌鸦,你的手怎样了?」
乌鸦悠然道:「还好,凭他那本事,只能蹭破我一点老皮,雀使,您老人家这回似乎失算,至少选错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