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是我自己了吗?或许只为连护法是我引入贾府的,担着道义的责任罢?
「我的伤不碍事了。」见我欲转身离去,连护法冷冰冰道。
我回头道:「这便是说……。」
「嗯。」她头也未擡.
我心中跳跃了几下,此时滋味杂陈,不好多说甚么。本来耳热心跳的事儿,却在气氛僵硬中了结,说了定规。至於我来找她,还是她来寻我,一时也不便细言。
「贾府来人查问的事,你们自个看着办吧。」
这句话表示我余怒未息。这等小事,也难不着她吧?小茵的死,竟然给暗压下了。贾府的夜宴如期举行,府中四处欢声笑语,灯火通明。只有我屋里几个丫鬟知道小茵失踪,虽举动照常,该做的还做,但显然神情中小心翼翼,连相互的说话声都很小,却也没人来多问。
夜宴设在花园。想到小茵或许便死在附近,我浑身不自在。其他人不知内情,倒是言笑莺莺,举灯的丫鬟,擡酒的小廝,间或打闹一番,四下里一团喜气。由长廊转月门,一路挂着红灯笼。众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大哥!」
我冷眼回望,一个鲜衣少年沖我胡乱一作揖,扯着身边丫鬟衣角,走到另一头去了。他身形过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