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弟好了!」其实,我一直也没把她当个女孩看。
左小琼道:「结义须酒来助兴!」话未说完,将身飞起,身子像块烂泥一般贴在附近一艘大船的船面,停了一停,开始蠕动,翻过船沿进去了。
那船中人声笑语依旧,一会儿,左小琼却抱了个酒坛,悄无声息地从船侧冒出头,斜斜掠回,衣襟里还兜着满怀的下酒菜。
修道练功之人,世间伦理道德知道得越少越好,方能心智无所约束,师长平日甚少提及,直至弟子出山,才施以告诫。我与左小琼均是半道出山,因此身无分文,用时便取,也不觉有何不妥。
当下畅怀痛饮,一坛喝完,又从船舱里居然找到酒,不知不觉又喝了大半坛,左小琼面泛桃红:「你……到临安城来干嘛?」
我打了个酒嗝,酒劲让头脑发飘:「全真教毁我师门……我……我要来找他们报仇!」我本极其狼狈地逃亡而至,话说出来,却成了这样。
「全真教?」左小琼手扶了扶船舷:「师尊说,近年来全真教好生兴旺,势力遍布天下,在北方更是横行一世,不好沾惹!」
「我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我胸间不知是酒气还是热血一涌,忽然有种举世无敌的感觉:「我要毁其教坛,让全真教……从此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