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斧砌的全是漠然的线条,一双冷锐似鹰隼般的寒眸犀利得足以透视人心,他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斗篷,一头飘逸短发,额上戴着镶玉金抹额,全身散发出一股无法直视的冷汗气息;另一个穿着藏青色的长袍,有张刀凿般深刻的五官,如鹰般犀利得震慑人心,刚毅挺俊的脸孔紧绷着,全身散发着一股无情的霸气。
整个厅堂,自两人进来便笼罩着一股低沉阴冷的气压力,周遭正在用膳的人们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揣测着两人的身份。
那个穿藏青色长袍的男子一看便知是傲宇王朝的人,可是他对面那个穿着暗红色斗篷的男子却看不出是哪里的人,服装打扮既不是傲宇王朝的装扮,又不是哈尔多斯国的特征。
“客官,菜来了。”小二提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小心翼翼的上前布菜,冷汗涔涔。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刚送完楼上那尊黑面神的茶点,又要面对两尊冷面神。
两个男人皆是一脸素冷,没有答话,小二颤抖着手将菜布好,正要将盘中最后一壶酒放上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落地,一个紧张,手中的酒壶就这样笔直的滑落而下。
可奇异的,却未听到破碎的落地声,店小二惊异的望向干净的地面,哪里还有酒壶的影子?疑惑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