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如今一绺秀发寄相思,但愿君相知。
王九福献宝似地将那木头盒子捧在手心里,跟捧着个玉娃娃似的,献到定熙帝跟前。却见定熙帝只冷然地看了一眼盒子,就低头继续看奏折去了。
王九福本来还纳闷儿,至晚上,见定熙帝在内殿喝闷酒,才明白过来,其实也不算明白,不明白为何敬贵妃主动认错儿,这位主子爷还是满脸的阴郁。
平日里不是多惦记那位的么,睹物思人,东书房的画卷,内殿那位主子不知何时落下的一对耳坠,哪日不要摩挲个半晌。
定熙帝还在一杯酒一杯酒地往肚子里灌,佐酒小菜丝毫没动,王九福担心再这么下去,定熙帝该伤着身子了,但又不敢上前去劝。
“皇上可要召花月楼的舞姬来助酒性?”王九福躬着腰,不敢抬头。
定熙帝斜乜着眼睛,看了看王九福的头顶,他这样子是需要舞姬来助兴的么,这王九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定熙帝也知道,这是王九福逗着自己讲话呐,这么些人里也就这么一个人还算懂得点儿帝心。
“王九福,你说朕要不要原谅她?”定熙帝打着酒嗝问道。
这话可不该王九福回答,所以他乖乖地低着头,也不敢看定熙帝的脸,知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