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子不识好歹,还以为抓住了圣心,岂不知要真是放在心上的,一丝一毫都舍不得别人看见,帘子放下还要掩三掩,哪能让他王九福把那白、花花的、肉、儿看了去。
“皇上要出宫?”王九福取药回来,有些惊讶地看着定熙帝一身便袍,正自己手系着大氅的带子,略略发抖。
“朕已经让俞九儿去把周草易叫起来,带到崇真寺去了,你去把抱琴带上,骑朕的赤兔跟来。”定熙帝一边走一边吩咐王九福。
至于生机膏,影卫早就在第一时间拿了药先去了。
“皇上,如今已经宵禁,宫门都下了匙――”王九福的话飘荡在空气里,定熙帝早上了马,留下一串“哒哒声”给他。
王九福认命地跑起来,大声呵斥小太监,赶着他们一溜弯的牵马的牵马,找人的找人。
崇真寺里早已寂静一片,只在西南角一片漆黑里,微微有一盏灯光,敬夫人焦急地看着寺里的圆空师太。
若不是寺里有一位潜心医药的圆空,敬亭幽只怕早就去了西天极乐。
“师太,我女儿怎么样?”敬夫人颤抖着嗓子问。
“生机膏总算是赶上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圆空为亭幽用了生机膏,人能做的事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