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亭幽的胸口,“上回咱们没完的事儿,今儿总该了了吧?”
天哪,亭幽抚头,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亏他还惦记着。
亭幽奈何不得定熙帝,只得任他施为,哪知刚半褪了衣衫,就听得王九福报:“皇上,靳太师到了。”
亭幽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黑色头颅,“皇上不是召了靳太师么,臣妾先……”
定熙帝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进来。”
亭幽一惊,就要跳下桌子,不解定熙帝这是什么意思。
“乖乖,你先躲会儿。”定熙帝长长地亲了一口亭幽,将她藏在桌下,“总不能让朕白担了让你嘴麻的罪过不是?”定熙帝点了点亭幽的小嘴。
亭幽这才明白定熙帝一整日都在高兴个啥,怨不得用午膳时,他都难得地打破食不语的规矩同她说了几句话,不停提醒她今日得熬汤。
八十来岁,头发花白、眼瞎耳聋的靳太师,其实早已不在朝,闲挂着个太师的名儿,定熙帝偶尔召他进宫讲会儿书、唠唠嗑,毕竟曾经是三朝元老。
靳太师一进门,就赐了坐,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起来,首先从三代前的德宗皇帝开始,**古。
亭幽听得就想打瞌睡,定熙帝却捧着亭幽的脸往自己靠,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