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苦了自己,毁了自己。
定熙帝自己也受不了一身的黏腻,果真抱起亭幽去了净室。
待彼此都洗刷干净后,亭幽起身刚穿了薄纱罩衣,就被定熙帝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此等时候反抗只能惹定熙帝不快,亭幽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慌的心虚,转头笑道:“皇上,臣妾还疼着呐。”并拿手将那逼人的棍、物拨开。
定熙帝掐着亭幽的腰,低恼了一句,听不清是什么。
亭幽从格子里将药膏罐子取下来递到定熙帝手里,低头“娇羞”地道:“皇上替臣妾上药吧,疼得厉害哩。”说完就悠悠然然地抓起袍子披起来,转出了净室。
这也是不得已,要不让他看看自己那儿的红肿,他只怕消停不了。亭幽自己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又被定熙帝这头野兽给弄伤了,只是不如以往厉害而已。
亭幽裹好袍子,半侧着身子,由得定熙帝将她的双腿分开,这头几次上药只觉得害羞难忍,可越到后来,亭幽越发觉得自己的心思难以启齿,每回欢、爱后,只觉得这一刻是最最舒服的。
药膏温凉又能缓解痛楚,定熙帝的手指温柔地在口上抹了一圈,又往里涂抹四壁,亭幽得费劲心神才能按捺住自己的叹息,双眼微闭,但耐不住睫毛颤动得仿佛受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