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来。
定熙帝听了浑身抖了抖,果真饶了她,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又压上去,这般躺着总算比跪着省力了。
定熙帝压根儿没想到亭幽能冒出这种话,当是白捡了乐子,揉着她的tun道:“当真是朕的小爱奴,只可惜是不是搞错了辈分,嗯?”
定熙帝一个猛力俯冲,激得亭幽又是一串儿尖叫,心里只暗骂定熙帝不知羞,但形势不饶人,只得低头求饶,“好叔叔,求你饶了侄女儿罢。”
这回只唤来自己“嗳嗳”大叫,定熙帝猛地掐住她的腰,猛g了好一会儿,一股热流喷泄而出,亭幽总算是熬过了这一遭。
“乖侄女儿,怎的这般不知羞,爬上了叔叔的床?”末了定熙帝还不肯放过她,在里面又研墨了阵子,逗着亭幽取乐。
亭幽被定熙帝气得牙齿打哆嗦,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了推他,眼里闪着泪。
定熙帝见状,吃了她的泪珠儿,拍着她的背哄道:“好宝贝儿,这就气着了?”
亭幽实在被他气得无力,也知道定熙帝的恶趣味,索性埋头睡觉不理他,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定熙帝抱着她下床清洗,上药时才发现今晚是过了些,那儿已经红得透亮了,只怕再磨一磨就得破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