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幽撇了撇嘴,想着埋着头,定熙帝是看不见的。
久久不见定熙帝回答,只听得头上传来轻微的“哼”声,亭幽只好盯着那玉佩继续瞧。
半晌终见定熙帝转身,亭幽这才舒了口气,也没想过要跟上去。由着定熙帝越走越远,瞧着隐约带着那么一丝半点儿的怒气。
亭幽心里“嘿”了一声,你以为谁都愿意伺候你,让你耍着玩儿呢?这还在为打牌的事情闹心呢。
待定熙帝走远了,一旁伺候的弄筝道:“修仪怎么不陪皇上走一段儿,奴婢瞧皇上定是累了出来散闷儿的。”这都几个月了,也不见自家主子侍寝,敬太后瞧着精神虽然好些了,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拖时间而已,弄筝这是心忧亭幽的未来。
亭幽嗔了弄筝一眼,“谁爱陪谁陪。”她的气儿可还没消呢。
抱琴、弄筝互看一眼,也无可奈何。
午后,亭幽草草睡了觉,丛玉轩染了些暑气,睡得并不安稳,索性带了抱琴、弄筝又往鸿池边儿去,这逛的日子久了,也发现了些消暑纳凉的好地方。
在鸿池东角的荷池畔,亭幽无精打采地趴在凉亭的美人靠上,“弄筝,替我采些莲子来吃吧。”
这宫中岁月端的是漫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