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轻笑,根本不敢看定熙帝的脸,只被他打横抱了转而往外。
床上的被单早另换了干净之物,亭幽本该告退,却被定熙帝压在身下,圈在怀中,动弹不得,加之又实在困倦,片刻就沉沉睡了去。
到天明,亭幽睡得一宿好觉,但总归不是自己的地方,所以醒得颇早,转头在床上并不见定熙帝,只当自己是睡过了头,慌忙忙坐起身,用被子掩了胸口,掀开帘子,只见定熙帝披着袍子正坐在南窗榻上拿着一卷书在翻,看模样像是起了许久了。
“醒了?”大约是察觉了动静,定熙帝搁下手中书卷往床榻走来。
定熙帝站在跟前,亭幽起也不是,卧也不是,起吧,衣衫都不在手边,让她赤、条条起身总是害臊的,卧吧,这是不尊。
定熙帝将帘子大掀开来,坐上床,亭幽裹住被子连连往里退了些。
定熙帝揽过亭幽,一同躺下,拿两只手指钳了亭幽的下巴,看着她问:“可好些了,还受得住么?”
要换个地儿这没头没脑地来上一句,亭幽可能听不懂,可在这方寸之榻上,她焉能不懂,何况老祖宗在世时就教过她,这男人在清晨是最动情的。
奈何亭幽天生就是个别扭主儿。虽迫于药效,将个身子养得淫、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