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幽的只有娘娘,亭幽怎会偏着那边?”
敬太后不语。
亭幽接着道:“过了十月,冬至就该到了,皇上必是要回宫祭天的。那时候娘娘定也要回宫,虽说谁也没低头,可看着倒像是娘娘忍了一回。若不回宫,天下人又该如何看,娘娘同皇上母子不和,只会给其他人趁了间隙,况如今皇上理天下已久,朝堂上下都是他的人,便是想借众论,但那起子人又何敢顶撞皇上,这一来,娘娘岂不就越是远离……”
敬太后如何不知晓这些,所以近来脾气越发暴躁。
“依臣妾看,皇上不是不愿为娘娘修缮慈圣宫,只怕是有心无力。”
“什么有心无力,这几年风调雨顺,各处都在报丰收,户部会没有银子?”
“户部是有银子,可这些银子只怕都流往了岭北。”
敬太后好歹也是权力场上挣扎了数十年的人,一听岭北就敏感了,“怎么说?”
如此,亭幽将自己从邸报里看来的消息分析与敬太后听,“你是说皇上要对岭北用兵?”
“正是。泰康十五年被突厥部落占去横云六州,始终是咱们大夏朝的耻辱,皇上是中兴之主,只看他的布置,就知道他是定要收回横云六州的。”
这打仗花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