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治河富民,到定熙七年方大显成效,而出治世之风,成中兴之帝,接下来这三年……
亭幽眉毛一挑,再看武官的调动,这三省的参将、指挥使、宣慰使,几乎都有一个调整,无一不是简在帝心的干将。
亭幽的手指在桌子上无意识地划着那的缺口,想来定熙帝是要大动干戈了,十年富民强兵,只怕这一日早就在筹划了。
而户部哭穷,只怕也是因为这个。
无论是为家为国,亭幽都不能不去劝劝敬太后。她其实也闹不懂敬太后的想法,母子和,乃天下平,她既没有武曌之能,又没有高宗之宠,偏偏行事失了分寸,到最后只怕唯有吕氏之祸。
这日亭幽到绿漪殿,满心都是怎么劝敬太后回宫之事,但是宫里其他的女人,乃至敬太后却有其他之事。
这些时日,宫里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连喜怒不形于色的于贤妃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更不提以前受宠如今倍受冷落的惠妃、芳嫔之流。
实在是定熙帝宠幸那连理堂的野丫头太过了,两个月来硬是没临幸其他妃嫔,如果不是宿在连理堂,便是歇在紫瀚殿。让亭幽都一度为定熙帝的专一感到害怕。
这宫里的女人不患皇帝多情,只怕他专情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