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那边居然没派人来看慰,连病礼都没送,实在有些不近人情。
若换了旁人定然会觉得太后太过冷情,只亭幽细细思来,觉得敬太后能在先帝晚年博得个后位,想来待人接物绝不至于如此低水准。
这日亭幽大好,往绿漪殿去请安。一路遇上三三两两来请安的嫔妃,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探索和好奇,并有丝丝说不出道不明的高高在上的愉悦感。
弄得亭幽即使再有自信,也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摸了摸头上的玉冠。
待亭幽进得绿漪殿,殿内真称得上华堂满座,于贤妃同曾惠妃正同敬太后谈天,那兰昭仪在一旁一见亭幽进去,就笑了出来,笑罢还装模作样地拿团扇遮了脸,仿佛怕人知道她在笑一般。
芳嫔同那瑜贵人也都拿眼觑了觑亭幽,一见她看过去,又各自赶紧撇头,仿佛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一般。
亭幽满肚子疑惑不得解,也只能暂时放下。同敬太后问了安,又于众妃见了礼。
敬太后没搭理亭幽,见她问安,不过从鼻子里喷出个声音来,像是“哼”,又像是“嗯。”但亭幽显然是得罪了她似的。
还是于贤妃心好,问了句,“听闻敬才人近日病了,今儿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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