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静不下去,脑海中满是江枫的那根……自己怎么会这样子,那跟荡的娼妇有何区别,真是冤孽。
“滚开!”二夫人强行喝出一声,压着心底的欲念,向前快步跑去。
二夫人一口气跑了半个时辰,瘫倒在地上,江枫实在太可怕了。
突然,二夫人发觉有人接近,睁眼看去时,接近她的人正是江枫,此时,他正紧靠在她身上,差一点就挨在她身前了。对好色江枫了解甚深的二夫人一脸戒备地道“你追上来想做什么?”虽然中气十足,但亦难掩她内心的胆怯。
看此,江枫心里笑了,因为一旦一个女人对你表示害怕了,那说明就有戏了。能让一个如此端庄,一向洁身自爱的贵妇人昧着伦理道德对你的欲迎还拒,这实在是一件得意的事情。江枫并没有回答,只是暧昧地道“你好像很怕我?”说完又朝二夫人耳边吹了口热气。
给少年吹得耳边一红,二夫人不服地道“谁怕你了?”久经花丛的江枫知道何谓‘适可而止’,尤其在一些女人明显知道男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可她硬不承认,还在自欺欺人的问题上更应该适可而止。是以,江枫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反而以一种极暧昧但又极其深情的语气道“夫人,你不愿意和我好上也行。不过,还请夫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