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动,不知道自己那里露出了破绽,当即问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间接的,也承认了江枫刚才说的话。
“从你跟在我们后边开始我就知道了,哈哈,实在是愚蠢至极,竟然让你的手下装扮成走镖的,你难道忘了我就是从镖局出来的吗?”
“原来昨天在客栈你就注意到我们了……”
“当然。”江枫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镖的人一向信奉两个字‘低调’,尽量不吸引人的注意,可是你们竟然在饭桌上大谈这次的镖红,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原来如此,花解语一时也点了点头,她昨天也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觉得这群压镖的太狂妄了,但是却没有多想。
“你们谈论的时候竟然说一天行程三百余里,呵呵,三百余里是有可能,但是我趁你
们吃饭的时候看了看你们院子里的马匹,竟然没有出汗渍,而你们也没有交代店小二喂盐水,这哪里像行走了几百里的马?要是像你们这样行镖,估计马匹早就累死了。”对走镖的而言,马匹比人精贵多了,路上照料也细腻的多,尤其是急着赶路的话,需要给马喂盐水补充体力,江枫见微知着,从这些细节上看出他们的异常来。
“所以你路过我的时候故意装作摔倒?”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