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车水马龙的喧嚣,却多了几分鸟鸣虫啼的生趣。家里人睡的早,孟小冬每晚都等家里人睡觉后给二哥打电话。每次拨了二哥的号码,响两声,对方便按掉,接着就会给她打回来。最近二哥心情不错,电话里,他话不多,大多时间都是在听她说,说家里的趣事儿,说乡下的生活,话题多半都很轻松。血型的事儿,二哥没有再提,她也没问,她总怀疑,其实这件事儿,姥爷是知道的。
愉快的乡间生活很快结束。临行前夜,发生了件小小的插曲。电话里,她跟二哥吵架了。不似往常二哥对她单方面的批判,而是史无前例的,激烈争吵。起因很简单,二哥要回来,可他现在的状况,绝对没有恢复到可以离开床坐飞机的地步。挂了电话,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宿没睡着,后悔,后悔最后说的那句话:随便你,爱怎麽折腾怎么折腾,反正你要现在回来,我肯定不伺候你,你要是觉得自生自灭特有挑战性,那你就回来吧!说罢,还很有气势的率先挂断。
冲动啊冲动。
蒙着被子郁闷的肠子结成九曲十八弯。
终于没忍住,率先举白旗。打回去,很好,关机。
千万郁闷,化成一生叹息。
唉……
回到D市,把姥爷送去老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