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出病房。二哥办事儿向来稳妥,张口就来的瞎话儿得谁忽悠谁,水平极高。
邻床小女孩儿棒棒的妈妈刚刚才过来,风尘仆仆的,神色间极疲惫。棒棒很乖,偎在妈妈怀里小口小口的喝粥,热闹的病房里,母女俩静静相依,很舒心的画面。
无聊间,孟小冬在脑子里回想上次来医院是什么时候儿。她自小身体就好,不要说住院,连打针吃药都不常见,越是这样,心底越是对医院有种莫名的恐惧。想啊想,总也记不清上次究竟因为什么事情入院。只记得,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白晃晃的无影灯,血淋淋的碎肉,原因呢?记不清了。她甩甩头,抹去眼角悄然渗出的温热液体,有时候,遗忘也是种幸福。
“小冬,小冬,你二哥好像在走廊上跟人打起来了……”对床大姐的妹妹拎着两壶热水从水房回来,一进门儿就冲着孟小冬嚷嚷,惊的她差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意思?!”伤口撕扯得她倒抽一口冷气,按着肚子急急问。
“我也不知道,我走出水房的时候儿你那个姓李的朋友已经把他们拉开了。”
二哥会随便跟人动手?李木鱼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孟小冬满腹困惑,“我哥他人呢?”
“他……”话没说完,两道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