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上边刮擦,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
    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秦采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气登时笼罩了张子龙的舌尖,张子龙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
    秦采的上下牙在张子龙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
    张子龙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秦采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高度的紧张使秦采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张子龙的舌尖在秦采津液的缠裹下,紧紧的钻进秦采舌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张子龙贪婪的随即上翻,本能的想与这鲜嫩的纠缠为一体。
    张子龙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秦采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紧张迷乱的似乎已经进入催眠状态的秦采笨拙地执行着。
    张子龙的整个嘴都挤进了进去。
    秦采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张子龙的鼻子,牙齿刮擦着张子龙的人中,张子龙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张子龙的嘴撮住了秦采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张子龙的舌头在秦采的白白的脖颈上猖狂着,侵袭着秦采从未开发过的领地。
    张子龙的手大胆的放在了那个突出的部位,张子龙本想,也许,素来传统的秦采不会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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