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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听过张子龙的话,心里暖洋洋的,不顾母亲在身边,亲密地挽着张子龙的手走进了屋里,屋里没有电灯,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摇摇曳曳的散发着那么一点点的光芒。
“妈,爸呢?”
刘芳问母亲,“在床上呢”说到刘芳的父亲刘振军,罗淑珍的眼神明显的暗淡下来了。
“爸的身体有没有好点?”
刘芳关心的问。
“还是老样子,腿虽然接上了,但是去医院护理太贵,根本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医生说果断时间等骨骼慢慢愈合了会好一点点,但是也基本上只能拄着拐棍走路了“罗淑珍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了。
张子龙暗想,看来刘芳怕麻烦自己并没有说实话,并不是这里的护理水平不行,而是她家里根本就没钱去护理,张子龙想了想,下定主意后道:“阿姨,你能大概的知道把叔叔的腿完全治疗好需要多少费用吗?就是说的护理费”“听医生说大概还需要八到十万的样子,哎,我们这样的家庭上哪去找这么的的钱啊?要不是你的援助,那条腿我们都没钱去接好”罗淑珍无可奈何的道。
“阿姨,我今天是以女婿的身份来的,假如您还算赞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