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春药药性引起的再也无法控制的狂热彻底吞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像一个野兽一般扑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在春药的作用下,连他腿上的伤口都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抛开了拐棍都能够暂时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终于成为了姑奶奶的猎物!哈哈!哈哈!”
在江凤琴得意的哈哈大笑声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宫装。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声中,眨眼之间江凤琴那袭美丽的宫装就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块,雪白的肌肤在一条条的破布下若隐若现,更加刺激眼前疯狂的男人。
将头埋在丰满的双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凤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时而抓住捏掐,时而又伸到她的双腿中隔着底裤粗鲁地抚摸,那凶狠劲就像恨不得将江凤琴的捏爆,将她的挫烂一般。
面对热情似火的江寒青,江凤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双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上用力压,就像要闷死他一样。同时还不停扭动腰肢,用摩擦江寒青的头部,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后左右晃动个不停。她的嘴大张着,呼呼喘着气,时不时还咿咿哦哦地呻吟几声。
江寒青的神智已经完全被药性控制,全心全意只顾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