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你可真是一个大蠢货啊!”
江寒青听她这么嘲笑自己却也并不生气,只是又问道:“宫主为何这样骂我!”
江晓云摇头叹气道气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师父为何不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你吗!”
江寒青道:“我当年也问过师父,他说名字只是一个人的记号,没有必要追问到底。他还说只要我记得他是我的师父便行了。”
江晓云盯着江寒青,咬牙切齿道:“你可知道你师父一心就想毁掉圣门吗?”
这句话犹如晴夭霹雳一般震得江寒青浑身一软一软,面如土色,心想:“她知道了!完了!”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他下意识地急忙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同时慌张地抬眼住向江晓云,想从想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这一看却更是让他感到一阵绝望。江晓云那平日里美丽绝伦的俭蛋儿这时可能是由于激动的情绪已经变得有点扭曲,在一明一暗的油灯照射下看来就如同一张狰狞的鬼脸般可怕。狰狞的目光从她的双眼中射出,犹如有形之物般刺在江寒青的身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江寒青只觉浑身冰冷,犹如掉人了冰窟一般,心里一团乱麻。
“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的?那她知不知道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