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大片，低着头都不敢说话了。
“老师，还没有擦干净，”
唐林喘息道，被巨物顶起。
“你别——别这样子看老师——老师擦不下去——”
金莎朗如实说道。
“插——插下去——”
唐林鼻血又快喷出来，完全歪解金莎朗的意思了。
为了引开唐林注意力，金莎朗小声道：“唐林，你帮我找一下纽扣，我回去好补上去。”
“好——好的——”
唐林猛吸一口气，都觉得鼻血已经流出来了，忙开找纽扣，金莎朗则背对着唐林继续擦拭衣服上的咖啡渍，咖啡渍都滴到了肉色丝袜紧包着的大腿上，金莎朗只好弯着腰继续擦拭了，并问道，“唐林，那你有去医院检查吗？一直忍着不是很辛苦吗？”
顿了顿，金莎朗又觉得自己说话有失分寸，忙补充道，“老师并不是让你释放，老师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看你不能通过手术把翅膀割下来，过正常人的生活。”
唐林本是在金莎朗后面找纽扣的，找不到就跑到金莎朗前面，蹲地，目光射进金莎朗大开着的大腿深处，看到黑乎乎的一片，又觉得看到边角，巨物更是一挺，都差点从裤头探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