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去给你烧洗澡水?”
周于谦虽然了解她,也不免诧异了,他不放心地问:“真没生气?”
“没事儿跟你生什么气啊?”不生气是假的,气过后想想,她小时候来舅家都不怎么习惯,更何况他,她只是气他心里想着就好了,干嘛要说出来削她的面子。
他的心落回原处,又问道:“他们呢?”
“都睡了!怎么了?”
“天这么冷,你也不用去烧水了,就一晚我还忍受得了。”他把她拉回床边,又说道:“不过你今晚要陪我!”
“你疯了,这是舅舅家。”这次可气得不轻,她甩开他的手便要出去,被他抱了回来,动也动不得,一气之下,她嚷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先不说契约都结束了,就是没结束,在舅舅家也不许你轻贱我!”
周于谦怔了一怔,笑道:“想哪儿去了,我只是不习惯,又不是要做什么,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来茴很不信任地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只会说慌的狼,唇撇了撇道:“真的?”
“真的!你当我那么不知轻重的?”他笑,笑得很阴险。
来茴最后还是脱鞋上床陪他,农村入夜便是万籁俱静,舅家的窗户没有窗帘,眼睛望出去,墨青色的天,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