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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虚荣的女儿!”
所有人都看着来如芸,她没再说话,周于谦总觉得她的话还没说完,等着下文。谢家逸却是按捺不住了,忙为来茴辩解道:“芸姨,她不是这样的……!”
来茴全然不理会他的好心,反是狠狠地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又要跟来如芸说点儿什么,被来如芸打断了。“是啊,我教出的女儿肯定不是这样的!”她看了眼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张宗祥,又道:“是为了治我的病吧?”
来茴断然否认。“不是!”
“还撒谎!”来如芸凄然地看着她,又道:“从五年前你给我转了院,说在这里找到工作起,我就感觉到事情不对,纵使你们学校的人给你捐款,你的老板给你预支几年的工资,也住不起这样的地方。可我问你,你总能面不改色地答得条条是理,我与外界断了联系,无从得知真假,而我——”她说着又流泪了,这眼泪却含了几分羞惭。“而我也想活着!所以——”
再无后话,但众人都知道后面的话,不说出来好啊,揭露出事实总是残忍的,他们这样想。只有来茴没由来地一阵晕眩,险些倒在地上,离得最近的周于谦上前半蹲着扶住她,手触到她的脸,摸到了一把泪水,心里麻麻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