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屋顶或窗户,仔细看也是能看到别人家窗台上种的花,那种吊得长长的好多串,有紫色,有红色,有黄色,她总盼着那藤子开花,那是她几年来唯一能赏的风景。
“多少年没见雪影儿了,这几天做梦,老梦见我们家那的火炉子,烧煤的,烟囱拐到窗户外,抽出黑烟,屋里可暖和呢!这大城市的空调再怎么热,也没那炉子暖和。”来如芸伤感地道。
来茴和家逸听了都莫名地紧张起来,两人对望了一眼,家逸笑道:“是啊,那时候我和来茴还从院子里铲了雪到阳台上堆雪人,您老骂我们!”
来如芸笑了笑,嘴一撇,嗔骂道:“嗯?不怪!不怪你们两个东西总给我找事儿做。不在院子里堆,非堆到阳台上,太阳出来,化了一滩水。”
来茴也笑。“妈还说呢,要说怪,家逸的妈更该怪才对,您不知道,徐亚我们三个人到了冬天就在他们家天井里打雪仗,雪球满到处飞,有时都能从他家的棉被里抖出团雪来。”
“倒真是个善良人,纵容你们胡闹。”来如芸说起往事脸上便是笑着,一直笑,笑到脸上的肉都僵了,还撑着半哭半乐的笑。“真想回去看看呀,近来总惦着那老房子,这会儿阳台上也该积了雪,火炉子该生上了。”
眼见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