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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也吻过那里?有搂过她?有像他一样的贪婪地一次次地占有她?这些,这些,还是让他放不开她,心窝里刀剐似地疼,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辆卡车轰轰地驶来,车轮喳喳地压着泞湿的地面,他突然有了个荒唐的念头,和她一起死吧!他就是这么脆弱的人,陡然间现,失去她不能,眼睁睁地看她跟别人更不能,最不能的是从此她与他成了陌路,爱和恨在他们之间变得无足轻重。
他和她,无论生死,都只能是情人或是夫妻。
一起死了好不好?他抓住她的手说。
你神经病!要死你去死!她退缩,怎么能死?妈妈还病着。心乱如麻的她没有现家逸话中的不妥,她听清楚了的是分手两个字,就这两个字,已经够她什么也想不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飕飕的寒风吹凉了烫的身体,灰土土的黑天似压在肩头,家逸恍恍惚惚,只觉得脚下虚飘飘的,她不再属于他。莫名的一股恨意,为什么有人要夺走她?他抬起手,呼向那张那曾经爱死了的脸——
那个耳光打得并不重,只是轻轻的扇过,要打到她时,他下不了手,只作平时玩笑般的力道扇过去。
来茴结冰的眼里热泪泼出,趁家逸愣的时候,她跑进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