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帆布包软软的像扶不上墙的稀泥顺着溜滑到地上。
你说,你那什么叔叔?我差点被你害死,你存的什么心?有那样的长辈吗?简直就是个老色鬼!
来茴喘喘吁吁地骂,她其实更想扑上去抓烂她的脸,又自知没那股狠劲儿,嘴上逞了个痛快,心里却是委屈,委屈自己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委屈别人把她当成卖身的小姐,她明明就是拿奖学金的好学生,又有个优秀的男朋友,别人却当她是婊子。
向晴倒是冷静,她跳下床,垫脚的杂志被拖带到地上,剪下的红指甲壳撒开,灰水泥地上像滴了几弯红汁儿,灿灿亮的,她一副惊讶又心痛的样子道:出什么事儿了?脸怎么了?呀!谁打你了?我刚还在担心你怎么还没回来,正要打电话问呢?
来茴扯开嘴冷笑道:谁打的?就是你爸那好朋友,今天好在是我脱身了,不然我今天就糊里糊涂地给人占了便宜。
向晴面色灰败如土,她愣了几愣,吞吞吐吐道:你……你是说……?
说?说什么?你心里不明白?非要我说清楚?来茴恨恨地逼问她,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向晴惶惶然地掩住嘴,眼里满是无辜和惊骇,道:来茴,我不知道……她刻意地语无伦次。我爸怎么会认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