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让她先上去等等。来茴想是向晴的叔叔,迟疑了一下便跟着上了楼。
她一向戒心重,进了包房里面,便抿紧了唇不喝酒也不说话,直到她催了江老头好几次,他都不耐烦地推托,又有人对她毛手毛脚,才觉得不对劲。
包房里还有周于谦,自他进门起来茴就注意到了,要忽视那样冷峻的人不太可能,所以,在她和江总拉拉扯扯时,乞求的眼光投向他好几次,只不过他都视而不见,进退无路时,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根本不会帮她,要脱身只能靠自己。
放弃了求救,她抓起酒瓶,想敲破了以自杀威胁,毕竟那是夜总会,再怎么嚣张总不敢闹出人命来。周于谦那时才挺身而出,来茴想过出了虎穴又落入狼窝的可能,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因此,当周于谦搂着她的肩出包房大门时,她没有丝毫的反抗。
到了楼下,周于谦才放开她,来茴狼狈地抓着被扯掉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低着头连声说谢谢。周于谦只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吩咐身后的保镖把西服脱下来,扔给来茴,淡淡地问:你读哪个学校?
来茴飞快地套上西服,犹犹疑疑地说了校名,却迟迟不敢上车,周于谦坐在车里等了半晌,才讽刺道:上车看看你的样子先。
来茴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