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有应酬。”来茴转头,对身旁死也不换沙滩服的周于谦说道。
“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趁今天有空来走走!”
来茴耳尖地听出他的语气略有些伤感,问道:“这几天遇到什么事儿了吗?工作上不顺心?”
周于谦没有回答,小径的尽头堆垒着若小丘的岩石,大大小小皆有,海岛主人在岩石上凿出小路和洼痕,岩壁上的深深浅浅的洼痕充作石梯,扶着铁栏杆便可攀爬到顶峰,周于谦一手抓紧红漆栏杆,一手拉着来茴,步履维艰踏着洼痕地往上攀沿。
大石表面意外地平整,石下白浪翻滚,湿凉的海风迎面扑来,后背的衣服鼓蓬蓬地成了个半圆,来茴惊喜地看着远处海天一线的亮光,宁静得只剩涛声的夜,洗去了尘嚣烦扰,余留满腔的纯雅素净。
“来茴,我离婚了!”冰冷入骨的话语如一桶凉水当头泼下,来茴的笑容凝在嘴角,周于谦负手走到岩石边缘,颀长的身躯缓缓蹲下来,大手撑着石面,席地而坐。
这就是他躲了两天的原因?来茴愕然,难道是——
“是因为我吗?”不待周于谦回答,她已经给自己了定了罪,惨然地走到大石边缘,再往前一步就可葬身鱼腹。
这里无一处不美,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