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擎少见来茴进来,稍稍敛起怒气,浓眉仍是烦躁地纠紧。“你来了就好,阿兰从进了医院就不说一句话,你劝劝她……”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跟她聊聊!”来茴把他的公事包递给他,逐他出门。
待欧阳擎少走了以后,来茴才敢仔细看床上的程兰,脸肿得老高,破皮的地方被贴了膏药,乌青的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细缝,缠着绷带的右手吊在脖子上,嘴唇烂掉了,红红的肉从里面翻出来,那张脸,怎么看都恶心!一个纤弱的女人竟被打成这副模样,来茴又是愤怒,又是怜惜,眼看又要哭出来,她赶紧背过身,揉了揉鼻子,才坐到病床上。“阿兰!”
细缝稍稍睁开了一点,破烂的唇翕动出沙沙的声音。“别问他们是怎么打我的!”
“没,我没要问,阿兰,还有其他地方伤到吗?我是说腿!”
程兰惊恐地瑟缩了一下,半晌后才说道:“骨折了!”
来茴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扑地滚落,她握住程兰唯一没被伤到的手指,哭道:“离开欧阳吧,你犯不着为他受这种委屈,你可以再去找份好的工作,为什么还要受这样的委屈!”
细缝里流出一股清泪,滚到耳后,烂唇微微地颤抖。“我死也不离开,至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