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的起来,即是弄得‘唧唧’水响,床击‘格格’,看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又温暖、又软腻的紧紧地含着阳儿,不歇地一吞一吐,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连汁儿也流了出来。
弄了一会儿,只见她腰肢用力,密密地将丰臀往上颠,迎凑那插下的,口里连连娇唤莺啼:“好……弟弟,快……别……停呀!用力……点……喔……唉呦!真好……嗯……我快不行了……”
他知她这时候得着了甜头,也就真的进抽出,如此一来,双方都得着了奇趣。这一顿的狠干猛弄,只见床帐震动,咯咯滴滴,……
苏梅还把腰肢扭动,舞动,朝着上面掀掀兜兜,迎来凑去。
“嗯……嗯…………好极了!痒……呀……连骨子里……都酸到了……呀呀……快……快干呀……呀……你那大头头儿……真要命呀!那粒……粒肉儿……被你点的……哦……啊……来呀!”
他也是给她的紧暖溅溶的嫩,箍夹得密密的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直弄得两人舒畅受用,骨软筋酥,痒酸得全身像是融化了一般,飘飘然的爽快尽致,只听得一片的‘滴滴搭搭’、‘唧唧吱吱’,如那气息喘喘,笑声嗤嗤,又再的响了起来,她流出来的,连雪白床褥也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