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了起来,复用香舌在上灵巧地轻刮了几下。
这一来把他攻了个措手不及,一股说不出的酸、麻、热、痒由经心窝直窜顶门,弄得他浑身战栗,哈哈长笑……
她见状后,眼儿亮亮的、脸儿红红的、骄傲地向前挺着胸脯,撅着小嘴儿,调皮地做发狠状道:“把你的咬掉!”
他见了她这模样儿,便知道她春心已动,而自己也正需要哩!同时见到她瞧着自己的俏媚眼睛,迷蒙成了一丝,娇嫩的鹅蛋脸满布红晕,就是喷水的桃花也不及他这样的美丽,禁不住又去亲吻她胸脯前的一对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大圆馒头一般大的白嫩淑乳。
可是话得说回来,发酵出笼的馒头,又哪及它这样的,滑比羊脂、软似海绵的,从软中又带着弹力,真个是又白腻、又滑嫩,好不令人爱煞!
真不知道这个风的女歌唱家是怎么保养的,都快50的人了,浑身上下还想30左右的人。
光光滑不溜手,还微微的耸起了两粒红得发亮的鸡头肉,直把他的填胸欲火热热的在心里头煎熬着,不由得又用手揉搓起来。
如此一来,又把她陶醉得腰肢款摆,一对浑圆的膝盖、纤足儿交并在一起腻腻地互相轻蹭。
他趁势与她并排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