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仍然在运转,只是肉眼无法看见罢了。
大概是过了十几分钟,她忽然骑在楚天羽的身上,双腿擘开跪在楚天羽的腰间,然后再来一招“坐马吞棍”楚天羽的瞬息间便又再全部挤进她的中。
她用右手撑地,支持着身体,左手则灵活而熟练地伸向臀部后面,彷佛怕楚天羽的顽皮贪玩,伸头往外张望。
她的丰臀,此时正不停地上上落落,令楚天羽感受到说不出的销魂。
他们如此缠绕又是十多分钟,她又再停顿下来,让楚天羽的喘息,她巧妙地将上半身向前倾,那对坚挺的竹笋乳就吊在楚天羽的口唇上,她细细声说:“你很想不想咬它吗?现在你可以咬了,它已送到你的嘴边哩!”
她这样催促楚天羽,彷佛如一道命令,在这种环境下,楚天羽只有唯命是从,于是张开口,用舌头轻轻地舐着,又把它含进口里,肉紧时,楚天羽下意识的轻咬着它。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时却间歇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听得楚天羽魂飞天外,楚天羽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疲累,可能是那股冲动的兴奋力给楚天羽支持,这种快感满足令楚天羽难以形容。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上身一缩,整个躯体压在楚天羽的身上,楚天羽感到她的浑身都是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