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宋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
*
餐食过半,姜瑜面前碗里小山似的虾子还没动过。秦宋默不作声,伸手将自己的碗换了过去。
面前登时多了满满一碗虾肉。
姜瑜看了秦宋一眼。他正在剥她碗里没动的白灼虾,神色专注,白皙的指尖沾了粉红的虾膏。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作画或者雕刻,而不是在剥虾。
秦宋察觉到她的目光,看向她,若有似无地掀了下唇角:“怎么?”
姜瑜撇开头,躲避他宛若实质的凝注。
“……我吃饱了,不要给我剥了。”
秦宋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抽了张湿巾仔细擦干净手指。那碗剥了一半的虾子他没再递给姜瑜,但也没自己吃。
他从小不爱吃虾。姜瑜知道的。
但她不知道,他一开始不爱吃虾的原因是,他不喜欢剥壳。
*
饭后,一群人凑了两桌麻将,打得火热。小朋友们早早睡下,只剩姜瑜一个人坐在电视前看春晚。
春晚还没唱到《难忘今宵》,姜瑜已经困的睁不开眼。麻将桌前的众人毫无倦意,眼看秦江清接了个电话,作势要走,姜瑜也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