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又插进去一点,指缘揉着他的口腔内壁,有些麻,更多的是痒。舌头被反复揉捏,两腮的肌肉开始发酸,涎液不停往外流,舌根已经麻木。
要命的是,这种麻木的感觉从口腔侵入大脑,他听到姜瑜的问题之后,几乎无法思考,嘴巴已经自觉给出答案。
“避孕套……用了一半。”
“我想让你舒服……他们……他们都是怎么做的呢……我也可以做到的。”
蹲下的动作让他的大腿肌肉紧绷,流畅的线条充满力量感。浴室很大,水汽渐渐散去,稀稀拉拉的水声在空荡的上空回响。
他每多说一个字,她的手指就更深入半分,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在喉咙蔓延开来,陆鸣弦眼下更红,但他始终没有挣扎,甚至头扬得更高,配合着她作恶的右手,将自己脆弱的喉管完全送到她手里。
“请你……教教我。”
姜瑜微微前倾,笑起来:“陆鸣弦,你一直这么好学吗?”
她抽回手,用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最后停留在唇边。
陆鸣弦呼吸急促了几分,姜瑜继续前倾,拇指按住他后续的接话,隔着自己的指尖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想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