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鸣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具有侵略性,一言不发地合拢她的双腿,抱在自己胸前,每一次进入都很深,像是在测试能进去的极限,姜瑜感觉那道狭窄的入口快被他撑破一样,难受又舒服。
    在连续不断的抽送中,之前积压的快感暴风般席卷而来,高潮猝不及防,姜瑜头昏耳鸣,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尖叫着潮喷出来。
    她实在夹的太紧了,紧到陆鸣弦差点瞬间缴械,连忙停止进攻,侧首舔咬她蜷缩的脚趾,试图转移注意力。
    尖利的牙齿带了一点气愤的力度,咬过的地方很快变红,显现出清晰的牙印。他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可那盒用了一半的避孕套就像一根短刺扎在心上,找不见踪影,但就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所以,不见的那些套套,是谁用掉的呢?是那个男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比如,像他这样的人?
    情绪太坏了,无法排解,陆鸣弦垂下眼睛,将她完全抱起来,翻过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他力气大得惊人,动作行云流水,两人相连的地方就没有分开过,姜瑜感觉自己一直被他填满,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
    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女上男下的姿势本来就会进去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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