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从我的耳朵上移至我的手指,我的手被无形的蹼爪擒在那儿,指尖被拢在柔软的包裹中,手背传来一阵刺痛,出现了一对獠牙形状的破口,血液也转瞬不见踪影。电流嘶嘶地在耳畔萦绕,聚化做低哑的呼唤:“德萨罗……我需要你……”
“阿伽雷斯……”
我瞪大眼睛,妄图穿透空间的隔阂与他对视,可目光却远远的落入茫茫黑暗之中,腰却在此时被大力卷住,狠狠捞在一个无形的怀抱之中。
我抿着嘴唇,一动不动。阿伽雷斯在异化状态下并不疼惜我,他是这么粗暴,甚至可以堪称是在。可是他的确是阿伽雷斯的另一面,我接受不了也得接受。他需要我。我没法改变这个事
实,只能尽数奉陪,这也许是我身为他的后裔与爱人此刻唯一能负起的责任。
而事实上我没有力气在虚浮状态下做任何挣扎,我立即将头撇到一边,忍耐地皱紧眉头,盯着黑暗中那些洞穴浮虫的萤光,感觉自己仿佛在被数万观众那样窥视着如芒在背。
腰被高高的托举起来,整个身体弯折的就像一把弓弦。我不禁苦笑地心想这样的姿势与地点恐怕能列入吉斯尼纪录——不知道有没有十大极限Sex纪录什么的。我实在佩服自己在这种境地下还能想这个,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