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嘟囔着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他的舌头落在我的颈项上,混合着分泌出的唾液濡湿我的背脊,沿着脊柱徘徊在两侧的皮肤上,就好像一头雄狮为他的幼崽清理身体那样,弄得我的整片脊背暖洋洋的,这感觉就像我趴在沙滩上晒日光浴,阿伽雷斯拿着一团湿润的海绵在帮我涂抹防晒油,舒服的叫人通体发酥。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梦里皮艇上的那些画面,不由下意识的攥紧了散落在我手边的发丝,将急促起来的呼吸压抑在鼻腔。
“嘿,那是真的么……阿伽雷斯?”我的声音闷在枕芯里,也不知道他是否听的见,“第一次的时候,我只有十五岁!你也真下的去手……”
阿伽雷斯勒住我腰窝的蹼爪紧了一紧,发出一声低哼算是回应,舌头堪堪停在我的尾椎处,逗留的一秒就极快的似的撤开来。隔着一短距离,我依然感到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腰上,尾巴难耐的绞紧了我的腿。我一动不动的静静趴在那,被他披散在我皮肤上的发丝扰得心神不宁,却连撇头去看他一眼也不敢,因为我知道我我这样赤呈着,就好比一块散发着血腥味的鱼饵搁在鲨鱼的眼皮底子下,稍微作出什么举动,说不定就触发了那根让他理智决堤的导火线。
我小心翼翼的问:“这样就能把你的气味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