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他皱了皱眉:“什么条件?”
“我的朋友需要救治,你们有军医对吧?”我眯着眼喘气,汗水从额头上一滴滴淌了下来,流到下巴下。
莱茵的手指擦去我的汗珠,又顺着汗水的流向按在了我的衣领处,拨弄着扣子,盯着我慢慢湿润的胸口,若有所思的思考着什么,又醉醺醺的笑起来:“噢,原来是这个?你在请求我吗,德萨罗?那么我也有个条件,能让你的朋友得到最妥善的救助——”说着,他解开了我的几粒扣子,“跟我作/爱,做给那条下贱的野兽听,我要他听着我是怎么占有你。”他斜眼瞧了瞧右上方,那儿赫然是黑色的,表面布满许多小孔的箱子,那是一个播录机。
“你疯了吗,莱茵!”我震惊的怒瞪着他,牙关打战只会逼得他借着酒劲疯得肆无忌惮。我只得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忽视他解开我衣服的手,冷冷的盯着他:“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你想向那只野兽宣示我该是你的人是吗,你以为他会像你一样嫉恨不甘?你错了!他不会在乎的,说不定还会像听色//情录音一样感到兴奋,他只是…只是像对待一个付账了的泄欲工具一样对待我。你以为一只野兽真的会对人类产生什么…爱情,噢,天大的笑话!你不明白…我刚刚才知道我只是…一个阴谋里的赔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