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再无颓废感,见三人归来,欣喜迎上,献上最高的敬意。
燃起篝火,越克蓬将跋锋寒顺路打回来的野狼架到火上,众人互相介绍后,围火而坐,心生劫后余生的欢欣感。
任俊奇怪道:“突厥人不是信奉狼神吗?跋爷怎会这样狠?”
洗了一把脸后的跋锋寒露出有若大理石雕刻般的英伟相貌,失笑道:“突厥人饿时,连人都可以吃,吃只狼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接着望了元越泽古怪的一眼,道:“任兄叫元兄大哥,叫我跋爷,是否可以说元兄也该叫我跋爷了呢?”
越克蓬等人哈哈大笑,任俊嫩脸烧红,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跋锋寒为人孤高冷傲,只有对着元越泽、寇仲、徐子陵、侯希白几人方会有这样随和的表现,元越泽给了他一拳,对任俊笑道:“小俊可别把我拉下水,我与跋兄乃是同辈。”众人再次大笑,任俊脸更红,笑声消去后,元越泽道:“呼延金为何会追杀跋兄与篷兄?跋兄的刀又到了哪里去?蓬兄汉语说得真好。”
他回想起越克蓬一行人该是奉王命送贺礼到东北的龙泉去,但这种情形下说出未免惊人,于是问了这么一句。
跋锋寒道:“你问得太多啦,要一个个地回答。蓬兄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