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纤纤玉手别过去抓住那可怕的巨物,一触之下若触电般地缩了回来,犹豫片刻,又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一把捞在手中,心神俱颤,暗道这要是进入人家的身体,不把人撑裂了才怪!但又不想认输,就蹲起身来,自顾自地将其对准自己那从未有第二人碰过的圣地。
犹豫半晌,见元越泽恐怕快要睡着了,醉颜微酡的婠婠银牙一咬,狠狠地坐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低下头去,只见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点点流到元越泽身上,再滴至床单上,绽开一小朵可怕的血色红花。
“好了,好了,不哭了,第一次都是这样,谁让你这么乱来!”
元越泽轻轻把她颤抖着不感再动的娇躯拉伏在自己身上,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抚摩着她的粉背,一边安慰道。
婠婠语带哭声地道:“怎么这么疼!早知道人家就请师尊出马参加圣门大会了,都是你不好!哎呀,别动!”
元越泽没好气地道:“还什么早知道晚知道的,都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婠婠气不打一处来,银牙再咬上他的胸口,恨恨地道:“咬死你,咬死你!”
元越泽怪叫一声,夸张道:“丫头上下两张小嘴都会咬人,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