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五极刑’厉害,也绝不逊色多少。”
元越泽一指遥解那大汉道,不耐烦地道:“哪用那么麻烦!”
接着给那满脸横肉的大汉一小段时间恢复神智后,冷声道:“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否则要你比死还难受!”
那大汉并非软弱之辈,发觉真气被封,只有站起身来,环视一周,鼻子中不屑地闷哼一声,就是不开口。
祝玉妍撇撇小嘴道:“我昨日上午捉到他的,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开口。”
元越泽左手一晃,口中道:“这还不好办?”
那大汉莫名其妙地望向脸色大变的祝玉妍及云帅父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们那么震惊。
突然,他发觉脑袋上寒风嗖嗖。刚要伸手去摸头顶,却骇然地发觉元越泽的长剑尖上挑着一团黑黑的东西,正是连着头皮的长发。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那大汉登时明了。
祝玉妍三人直欲呕吐。
那大汗被元越泽快过闪电的一剑将头顶开了个大洞,这一剑精妙无比,正好将头顶破开,又没伤到他的脑组织。白花花的脑浆、中间错综相交的鲜红血管、与皮下组织溢出的丝丝鲜血混合在一起,看得心狠手辣的祝玉妍和杀人从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