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等等都已成为习惯,没人会有不适。
商秀珣媚眼如丝,离开元越泽的大嘴后,娇喘道:“人家想死夫君了!”
单美仙坐了起来,将挖弄自己与傅君婥花道的玉手拿出来,在床单上擦赶上面乌油油的水渍后,跪坐起来笑道:“今日就看你能坚持做久!”
一边说一边将商秀珣如抱小孩撒的姿势抱起,将那神秘美丽、因大腿大开而分开的花瓣中最诱-人的粉线暴露在元越泽面前,看得元越泽血气上涌,差点流出鼻血。长约一指的粉嫩两侧,最边缘是那两片薄薄的,长着柔顺毛发,裂开的大花瓣内侧,则是水光致致的两片极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方,是那粒早被元越泽开发至熟透的肉粒,再下一点,是那个佳人排水用的细小孔道,最下面的,自然是紧紧闭着的花道口,此刻,那花道口处不时地会有一滴晶莹透明的水珠滴出,轻轻地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淡淡的印记。单美仙以指尖轻摩商秀珣那倒三角下的裂缝几下,惹得商秀珣又发出几声娇吟后,元越泽的大嘴凑了上来,将脑袋横过来,对准那诱-人的,印了过去,大舌头来回扫了几下整个下花园,又用嘴唇将那小小的花瓣轻咬住,向外拉扯,商秀珣低头正好将元越泽的所有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羞涩中带着刺激,舒服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