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衣领,指关节泛出了玉一样青白的颜色来。
“路九辰,”他笑着喘息着,声音嘶哑仿佛在刻骨的嘲笑,“——你不妨再等二十年,看我有没有可能学会你说的人性。”
他咳嗽着,扶着墙站起身,月光下衣裾葳蕤仿佛远古飘来的笙歌,迤逦远去。
路九辰默然的,站在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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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汁熏出的香在室内缓缓蔓延,就像雾气一样笼罩了坐在中间的卓玉和上官明德。明德早就被放倒了,歪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卓玉坐在他身后,用金针缓缓的扎进穴道里。
他动作极其的慢,几乎看不出手指在动。大概一顿饭工夫才扎上一针,明德还没有醒来,他却已经脸色苍白如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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