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没有回过神来,只呆呆的坐在床上,一直到乾万帝下朝回来时还没有反应。乾万帝看他呆呆的甚是有趣,忍不住一把抱起他,亲了一口问:“怎么坐在这里,也不出去玩玩?”
明德细细的抽了一口气,突然说:“好疼好疼!”
“哪里疼?”乾万帝笑着亲下去,狎昵的在他后腰上拧了一把,“这里?”
明德躲闪着,含混不清的叫:“疼!好疼好疼!好长好长的针,好长好长……”
但是他说得太含混不清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有些妄言的症状,一般不是特别清楚的句子乾万帝都没法当一回事的。他俯下身去抚摩着明德被绑在夹板里的小腿,低声问:“这里还疼?”
明德的注意力立刻被小腿上的断骨吸引了去,无限委屈的对着乾万帝点头。
“没关系的,不要害怕,他们都没法欺负你了……”乾万帝心不在焉的亲吻着他的头发,“那些人都没法欺负你了,再也没有人能让你痛了……”
明德被亲得稀里糊涂,竟然也忘了被长长的针扎了的事。
乾万帝却是越亲越上火,忍不住把明德按倒在床上,顺着脖颈一路在锁骨上留下肆无忌惮的吻痕。明德觉得不舒服了,呻吟着竭力想推开他,含混不清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