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断了,生生的撕裂了开来。
这是丁昭容借贤妃的名义派人送过来的,这片衣裾,原本来自于大殿当晚明德裹在雪裘里的一件白缎内袍。
种种的险恶用意都被包裹在了楚楚可怜的糖衣下,只是这糖衣包裹得并不完好,让人一看就可以看穿其中的阴谋。
裘多不是傻子,当时就怒道:“我等臣民只是来上供觐见的而已,天朝后宫中倾扎争斗,与我等何干!”
丁昭容派来的那个小厮打着贤妃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从丁家娘家带进来的,在丁恍身边做久了,什么大阵仗都见过,闻言只一笑:“王子多虑了。明德公子再得宠,与我家娘娘无关,娘娘只是不愿看王子年后痛悔罢了。明德公子被囚是因为皇后被杀、叛变被毁,皇上宠爱一时却不能宠爱一世,早晚要一杯毒酒跟随皇后去了的。此间种种不必细说,王子是个明白人,多想想就知道了!”
这毕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小厮说完就告辞了。临走回头看了看那个玉盘,眼底的笑意异常的自信。
裘多痛恨这种自信,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狡猾的中原人实在是会揣摩别人的心思。那个在满眼灯红酒绿繁花开尽的宫宴中裹在华贵雪裘里的美人,那个娇贵而柔软的孩子,落在任何一个有野心